「我們在非常嚴謹的框架裡,才能創造出自由而動人的作品。」樊教授認為,藝術其實是一門非常理性的學問。許多人以為藝術家總是感性浪漫,但他在學習音樂的過程中,是透過樂理與結構分析所鍛鍊出來的。誠如瑞士錶壇企業家Max Büsser 曾引述:”A creative adult is a child
who survived.” 認為真正打動人的設計,是理性與赤子之心的交融,這也正是他在製錶工藝中感受到的共鳴。 「一只好的機械錶,它的錶盤佈局、比例、線條甚至光影反射,都像是一首詩歌的韻律:有主題、有結構、有層次」。製錶的美不只在於視覺,更在於結構邏輯與設計語感。而且當代製錶早已高度分工,製錶師專注於機芯與功能,設計師則處理線條與佈局。樊教授特別欣賞寶格麗的設計師Fabrizio Buonamassa Stigliani,他雖不製錶,但能畫出完整草圖,交由團隊實現,一只好錶已非一人之作,而是跨領域的協奏。在收藏上,樊教授並不全然偏好複雜功能,認為簡單的三針錶若能展現結構與打磨之美,反而更動人。所謂「從理性中走出的美感」,正是他對高級製錶的核心體會。